缘,妙不可言

十九岁,我成为一个孩子王,在那个大山沟里,我窝了十年。
十多个外地分配去的青年教师,在那个狭窄的巴掌大的地方,一个自成一统的小社会,苦闷、压抑自不待说,不知道出路,也看不到希望,只能坐愁红颜。有人爱上麻将,有人爱上读书,有人娶妻生子,有人谋划远走高飞,我对着方格稿纸,向天向地倾诉我脑袋里的“怪东西”。
欢乐也有,多集中于下半年,节多、假多、福利多。深秋或初冬,收获季节,厂里会有大卡车去山东烟台拉苹果,每个职工几十斤。一个漫长的冬季,都被浓浓的苹果香包裹了。
有一年,迟迟不见苹果。不发了吗?正在嘀咕,几辆大卡车呼啸归来,原来是换了 ……阅读全文